深圳衛計委:並無醫生感染H7N9致死情況發生|醫生感染H7N9死亡_ |
摘要: 近日,全國多地接連爆出人感染H7N9病例,各地網絡上關於“醫生感染H7N9死亡”的信息也相繼傳出。 近日,全國多地接連爆出人感染H7N9病例,各地網絡上關於“醫生感染H7N9死亡”的信息也相繼傳出。 1月24日,針對微信、微博等網絡上“深圳市某醫院醫生因感染H7N9禽流感死亡”一事,深圳市衛生和計劃生育委員會(以下簡稱深圳市衛計委)通過其官方微博澄清,上述情況系社會謠言。 深圳市衛計委在微博中稱,“近日網絡謠傳‘深圳市某醫院醫生因感染H7N9禽流感死亡’等信息為社會謠言。” 深圳市衛計委表示,散佈謠言,謊報疫情故意擾亂公共秩序,是違法行為,請廣大網友勿信謠傳謠,共同維護網絡文明。 深圳市衛計委應急辦工作人員告訴記者,深圳並未出現“醫生感染H7N9死亡”的情況,對於為何會出現此網絡謠言,他“並不清楚”。 “一旦發生疫情,無論對醫生還是普通市民,防控措施都一樣。”該工作人員表示,目前深圳市並未針對“醫生感染傳染病”這一情況專門制定處理應對和公開機制。“隔離、救治、疫情發佈等措施對所有人都一樣。” 他同時表示,2005年出臺的《深圳市突發重特大傳染病(含不明原因疾病)疫情應急預案》(以下簡稱《預案》)中,對於醫療場所和醫務人員的防護工作有著具體的規定。 根據《預案》內容,疫情發生後,要對病人接收醫院實施封閉隔離,切斷傳染源。切實做好醫院感染控制工作;加強門(急)診空氣流通和消毒防護工作;對傳染性疾病診斷病例和疑似病例要及時轉運到定點醫院治療;要加強醫務人員防護,防止醫院交叉感染發生。 據瞭解,目前深圳累計報告10例H7N9禽流感確診病例,4例已治愈出院,其餘病例均在該市定點收治醫院治療,無死亡病例發生。(呂紹剛、王星) |
2015年2月9日星期一
深圳衛計委:並無醫生感染H7N9致死情況發生-醫生感染H7N9死亡_
網絡安全審查制度將會給百姓帶來什麼_
網絡安全審查制度將會給百姓帶來什麼_ |
新華網北京5月26日專電 (記者程士華、南婷)國傢互聯網信息辦公室近日宣佈我國即將推出網絡安全審查制度,引發各界關註。在我國,網絡安全審查制度是個新生事物,它的推出對數億網民和眾多網企將會產生什麼影響? 對網民是福利還是憂慮 國傢互聯網信息辦公室22日宣佈,為維護國傢網絡安全、保障中國用戶合法利益,我國即將推出網絡安全審查制度。該項制度規定,關系國傢安全和公共利益的系統使用的重要技術產品和服務,應通過網絡安全審查。 “有的網民擔憂網絡安全審查制度會影響網絡言論自由,其實這是沒必要的。”中國電子科技集團(CETC)首席信息安全官張建軍解釋說,網絡安全審查制度針對關鍵公共設施軟件硬件的安全,相當於為網民信息安全提供瞭保護傘的作用,是福利而不是負擔,其審查對象是企業及其產品,不涉及互聯網內容層面的管控。 記者從國傢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獲悉,互聯網產品技術的安全性和可控性,將是網絡安全審查重點。網絡安全審查制度將針對重要信息技術產品及提供者,重點審查產品的安全性和可控性,以防產品提供者非法控制、幹擾、中斷用戶系統,非法收集、存儲、處理和利用用戶有關信息。對不符合安全要求的產品和服務,將不得在中國境內使用。 相比美國已實行瞭10多年的網絡安全審查制度,我國網絡安全審查制度的空白短板,在產業層面讓我國企業處於被動劣勢。同時,無論是個體信息安全的迫切需要,還是國傢層面的安全保障,都使得推出網絡安全審查制度勢在必行。 對網絡企業利好還是利空? 業內人士表示,諸如此前發生的攜程網大量用戶銀行卡信息泄露、小米800萬用戶信息泄露等,在網絡安全審查制度得到落實後,這類事件發生的概率將會大大降低。對存在安全隱患的企業而言,無論是自查自糾的內在動力,還是外在的監管壓力,都將會明顯增加。 “網絡安全審查並不是貿易保護,無論是國內產品還是國外產品,隻要符合我國的網絡安全標準,就能進入市場自由流通。”國傢信息安全測評中心總工程師王軍說。 國傢信息技術安全研究中心總工李京春表示,以往我國隻是對網絡進行表層化管理,目前網絡產品和服務逐漸向深層次發展,若繼續沿用以前的監管辦法,就很可能會出現網絡監管漏洞,進而給國傢和用戶安全造成損失。李京春說,對發現存在安全隱患的網絡產品和服務,都必須整改,要遵從、適應管理制度的實施,滿足國傢關鍵基礎設施和重要信息系統的安全性能要求,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實現良性發展、持續發展。 中國工程院院士方濱興認為,對於進入政府機構、交通、電力、金融等重要領域的產品,需要建立“黑名單”制,不僅對技術也對企業背景進行審查。而對於在市面流通的信息技術產品,需進行“白名單”強制認證,隻有符合安全標準的產品才能入市。這種審查隻是一種技術評估,普通用戶的利益不會受到影響。 方濱興認為,實施網絡安全審查後,影響最大的是那些鉆法律漏洞的行為。以WiFi破解器為例,此類技術本身侵害瞭信息安全,在任何國傢都是被禁止的,對此類行為建立制度進行約束,是對市場秩序的整頓,符合WTO的要求。 專傢建言審查平臺專群結合 不僅是對國外企業,網絡安全審查對國內諸多行業也都非常必要。知名網絡漏洞報告平臺烏雲運營負責人孟卓表示,近年來互聯網快速發展,國內互聯網企業眾多,如果一個企業的產品和公共安全、國傢利益相關,那麼該企業的產品隻有符合瞭安全標準及解決瞭現有風險後,才可以進行發佈使用。 安天實驗室首席架構師肖新光表示,期待網絡安全審查制度真正成為國傢安全的門檻,產業成長的屏障。同時,業界也期待相關制度能保護國內創新,特別不要給創新型民族企業帶來新的行政成本和門檻。 多名資深網絡安全專傢建議,為瞭讓審查平臺真正發揮作用,且更具有說服力,需要政府職能部門牽頭搭建一個開放的測試平臺,讓受審查的產品在平臺上接受深入全面的安全審查測試,政府相關職能部門主導測試工作,而來自科研院所和市場的第三方鑒定機構和具有先進檢測分析能力的企業等,也可以在平臺上參與測試。經過這樣各方的測試,安全威脅與不可控隱患存在幾率就會大大減少,同時能有效避免“一言堂”“走過場”等問題。 |
青海海東19鄉鎮遭冰雹洪澇災害逾8萬人受災-洪澇災害-冰雹_
青海海東19鄉鎮遭冰雹洪澇災害逾8萬人受災|洪澇災害|冰雹_ |
中新網6月6日電 據民政部網站消息,2014年6月1日至3日,受強對流天氣影響,青海省海東市樂都區、化隆縣、互助縣出現強降水過程,19個鄉鎮遭受冰雹、洪澇災害,共造成131個村20574戶(次)82205人(次)受災。 據海東市民政局報告:此輪冰雹、洪澇災害過程,土豆、小麥、油菜、豌豆等大田作物受災面積7706公頃,其中成災面積6672公頃,絕收面積461公頃,油料作物減產42.45萬公斤。 同時,冰雹、降雨引發山洪,造成樂都區、化隆縣43戶159間房屋損壞,12.6公裡水渠損毀,35.4公裡道路塌損,3.2公裡人畜飲水飲管道損毀,1.25公裡攔水壩損毀,21.44公裡渠道堵塞;互助縣紅崖子溝鄉小寨村3戶農戶的4座羊棚倒塌,86隻綿羊被淹沒。直接經濟損失17768萬元,其中農業經濟損失17339萬元。 災情發生後,海東市,樂都區、化隆縣、互助縣民政局及時前往受地區核查災情,指導鄉鎮和村社組織生產自救,協調相關部門修繕損毀設施。省民政廳已派出工作組趕赴災區查看災情,指導救災工作。 (原標題:青海海東市19鄉鎮遭受冰雹洪澇災害 82205人受災) |
馬來警方將調查中國經理遭擄與女遊客被綁關聯-中國人被綁架-沙巴綁架案_
馬來警方將調查中國經理遭擄與女遊客被綁關聯|中國人被綁架|沙巴綁架案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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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匪索要7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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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華女遊客仍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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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國公民在馬遭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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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公民在馬遭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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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中國駐古晉總領事館消息,5月6日凌晨,一名中國公民在馬來西亞沙巴州拿篤詩南海域被綁架,至今下落不明,領事館工作人員已經趕赴現場瞭解情況。馬來西亞警方指認來自菲律賓南部的武裝人員制造這起綁架事件。 近期在沙巴州被劫中國遊客 ●2013年11月,中國臺灣遊客張安薇與丈夫許立民在沙巴州的汶汶島遭遇不明身份的槍手襲擊。許立民中彈身亡,張安薇被綁架,一個月後獲釋。 ●2014年4月2日晚,一名中國女性遊客在沙巴州仙本那地區遭來自菲律賓的武裝人員綁架。目前,這名被綁遊客仍未獲釋,但可與傢人通話。 ●2014年5月6日凌晨,一名中國籍經理在沙巴州遭菲律賓5名武裝人員綁架,馬來西亞安全官員稱人質被帶往菲律賓南部的棉蘭老地區。 【綁架】
槍手乘快艇闖入養魚場 馬來西亞媒體6日報道稱,這起綁架事件發生在當地時間6日凌晨2點45分,5名持槍男子乘快艇闖入位於沙巴州一傢養魚場內,綁架瞭該公司的一名中國籍經理。 據悉,這些武裝人員中,至少兩名男子持有M-16自動步槍。 馬來西亞安全官員蒙特克表示,被綁男子名為楊載林(音譯),今年34歲,是一傢經營養魚場的香港公司的經理。據新華社報道,楊載林來自貴州,3年前到沙巴州工作。 沙巴州警察負責人表示,其中4名綁匪據信年齡介於30歲至40歲之間,另一名綁匪50歲左右。這夥武裝人員據信來自菲律賓南部,作案後逃回菲律賓。沙巴州一名安全官員表示,人質可能被帶往菲律賓南部的棉蘭老地區。 事件發生後,中國駐古晉總領事館表示,總領事館已經同馬來西亞沙巴州警察總監韓查通過電話,要求馬方及時營救中國人質。韓查表示,將在確保人質安全的前提下開展營救工作。 (韓旭陽) 【追捕】
綁匪竄入海島村莊逃生 馬新社援引沙巴州警察總監哈姆紮的話報道,綁匪用方言威脅養魚場一名女性員工,驚動養魚場的中國籍經理。後者出門查看,隨即遭綁匪擄走。 哈姆紮說,接到養魚場方面報警後,當局出動安全部隊追捕,試圖堵截綁匪。凌晨6時過後不久,雙方在一處島嶼附近交火。綁匪隨後通過一處島礁水域進入公海,馬來西亞安全部隊追捕至菲律賓邊境水域,但綁匪隨後竄入錫佈圖島一處村莊,馬方人員出於安全原因停止追捕。 按哈姆紮的說法,警方認為這夥綁匪來自一個綁架團夥,通過綁架人質索取贖金。現階段,警方正在調查此案是否與上月一名中國女遊客在沙巴州仙本那地區遭綁一事相關聯。今年4月2日晚,一名中國女性遊客在沙巴州仙本那地區遭來自菲律賓的武裝人員綁架。 去年11月,中國臺灣遊客張安薇與丈夫許立民在沙巴州遭遇不明身份的槍手襲擊。許立民中彈身亡,張安薇被綁架,一個月後獲釋。 林昊(新華社專稿) 【應對】
在高風險地區實施宵禁 沙巴州位於加裡曼丹島北部,毗鄰菲律賓南部,過去經常發生菲律賓南部武裝組織越境進入馬來西亞綁架遊客事件。 另外,馬來西亞與菲律賓就沙巴歸屬存在爭端。沙巴歷史上受蘇祿蘇丹王國控制,1963年,沙巴與馬來亞聯合邦、沙撈越等地合並組成馬來西亞。但此後,菲馬就沙巴歸屬一直存在爭議。 沙巴州首席部長穆薩·阿曼6日召開緊急會議,商討當天的綁架事件。他在一份聲明中說,綁架活動已經成為政府關註的重點,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予以制止。穆薩說,鑒於最近發生多起綁架案,當局將在部分“高風險”地區實施宵禁和旅行限制。其中,當局將設立一些完全禁止或限制通行的“控制區域”。另外,在部分海域規定船隻沿特定航線行駛。 同時,為瞭增加海上巡邏力度,當局將在部分海域部署“母船”或中轉平臺,供巡邏艇補充燃料。“我們也會強化安全部隊的能力,尤其是後勤方面,例如在高風險地區部署快艇”,穆薩說。林昊(新華社專稿) (原標題:中國籍經理在馬遭武裝人員綁架) |
雲南魯地拉水電站閘門突然被沖走 損失約6億元-水電站閘門被沖走_
雲南魯地拉水電站閘門突然被沖走 損失約6億元|水電站閘門被沖走_ |
魯地拉水電站水庫曾一度被放幹瞭水
入夏,金沙江的汛期即將來臨,雲南魯地拉電站水庫風平浪靜。 不平靜的是,水電站所有股東代表的內心。2014年4月3日,作為業主方的魯地拉公司召開股東會,其中一項重要要求是:“繼續按計劃有序完成臨時生態放水孔後續封堵工作,合理安排水庫蓄水,做好恢復發電各項準備工作,力爭機組早日恢復發電。” 魯地拉電站,橫跨雲南永勝和賓川縣地界,是金沙江中遊河段規劃8個梯級電站中的第7級,本計劃去年正式投產,但是因為大壩的閘門突然不給力而推遲———一年以前的6月29日,電站閘門被沖走,隻能重新搶修和蓄水。 一座座高高的大壩,將奔騰的金沙江截流成一座座巨型水庫。因環評未通過,該電站曾在2009年6月就進入主體工程施工,被環保部叫停。 閘門突然被沖走: 施工方設計方各執一詞 從昆明乘車,6個小時的顛簸之後,汽車跨過金沙江即將進入永勝境內時,遠遠望去,可見魯地拉電站水庫機器轟隆,眾多工人一片繁忙的景象。 魯地拉水電站是國傢“西電東送”戰略電源點和雲南省“十二五”重大建設項目之一。根據設計報告,電站總投資219.5億元,總裝機容量216萬千瓦,平均年發電量99.57億千瓦時。同時兼有水土保持、航運和旅遊等綜合利用功能。 該電站由雲南華電魯地拉水電有限公司負責開發建設,其實它真正的業主是———華電集團。2006年開始籌建,2009年1月實現大江截流。2013年7月,通過72小時試運行,成功並網發電,轉入商業運行。 然而,遺憾的是,今年3月,一位外地記者從大理前往攀枝花途經永勝縣時,發現魯地拉電站水庫庫容幾乎為零———隻見金沙江少量的水緩緩流進魯地拉水庫,再從水庫最底部蜿蜒流出。被水淹沒後的淤泥,由於水庫被放幹後,地表龜裂,形成一道道“梯田”。前來采挖沙石的人們開著挖掘機、裝載機以及大貨車在金沙江邊忙碌著———兩岸的移民安置房還在緊張施工,需要大量砂石料。 該電站從2013年就下閘蓄水發電,為什麼又把水庫裡的水全部放掉呢? 原來,“電站下閘蓄水後,大壩的其中一道閘門出現問題而被水沖走。”當地一名知情人士告訴《中國企業報》記者,隨著“嘭”的一聲巨響,積蓄已久的江水奔流而去。 “事情發生當天,無論業主方、施工方、監理方還是設計方都很著急。為瞭弄清大壩到底發生瞭什麼問題,有關方面還計劃從外地請最優秀的潛水員潛入水庫底部查看,但又擔心潛水員被漩渦的巨大引力卷入水庫漏洞而造成傷亡事故而作罷。” 該知情人士還說,施工方還從貴州買來幾隻重達百十噸的大鐵球,準備用吊裝機械放入水庫底部,借住漩渦吸引力的作用將鐵球吸入漏洞起到封堵作用。“大鐵球買回後,在大壩上堆放瞭很長時間,一直沒有使用。因為有人提出質疑:大鐵球會不會被漩渦吸入大壩漏洞?萬一被吸入後,既發揮不瞭封堵的作用,又卡死在漏洞裡,進退兩難。” 在永勝縣當地,還有一種說法是:由於魯地拉電站大壩出現嚴重問題,施工方、設計方互相推卸責任,施工方認為是設計方設計缺陷導致的,設計方認為是施工方未按設計要求施工。 對此,記者聯系主管方雲南金沙江中遊水電開發有限公司一位負責人時,對方反問:“都是去年的事瞭,你們瞭解這個幹啥?” 但可以肯定的是,2014年4月3日,雲南華電魯地拉水電有限公司股東會議上,專門出具瞭魯地拉水電站臨時生態放水孔閘門破壞問題及封堵處理情況的報告,讓與會者討論。 雲南金沙江中遊開發有限公司官網顯示,該公司註冊資本金為3億元,主要負責金沙江中遊流域的規劃、電站投資建設和經營等。由中國華電集團、華能瀾滄江水電有限公司、中國大唐集團、漢能控股集團和雲南省能源投資集團按33%:23%:23%:11%:10%的股比。 “魯地拉水電站發生生態放水孔異常過流事件,泄流最大流量超過我們設計值的三倍”,對於閘門被沖走,網上一份關於設計方西北勘測設計研究院負責人在2014年幹部大會上的講話似乎得到印證。他說,事情發生後,對大壩安全復核並且制定封堵處理方案。“整個處理方案實施順利,表明我們的整體設計、制訂的方案是科學與合理的。這次處理方案的實施在水電史上是極為罕見的,整個過程沒有發生任何問題”。 精心論證失效: 勘察設計的木桶效應 在事故發生前的2012年11月10日,受魯地拉公司的委托,中國水利水電建設工程咨詢公司召開下閘蓄水規劃專題報告咨詢會議,認為下閘蓄水基本可行。 2013年4月30日上午,隨著一聲令下,由水電八局為主建方的魯地拉水電站按期實現導流洞下閘封堵。 公開資料顯示,中國水利規劃總院組織瞭蓄水驗收專傢組,於去年4月和6月兩次前往現場檢查,並就工程建設、設計、下閘蓄水方案等所具備的條件進行瞭評審,形成瞭驗收意見。 2013年6月17日,華電魯地拉電站工程蓄水驗收會議在昆明召開,驗收委員會認為魯地拉電站工程具備底孔下閘蓄水條件,同意6月下旬工程下閘蓄水。 “魯地拉水電站的水源,一部分來自雪山上的融冰。3月開始冰消雪融,水就慢慢來瞭。如果不搶在6月汛期到來之前完成圍堰截流,電站建設就要再等一年。這一年的貸款利息又是多少?”當時有關人士如此認為。 去年7月21日,該電站36萬千瓦首臺機組通過試運行,成功並網發電,轉入商業運行。接下來的5個月裡,2號機組和3號機組順利通過72小時帶負荷試運行,正式並網發電。 然而,一系列的精心論證,並沒有阻止閘門被水沖走的現實。 “我們每年的勘察設計建設管理項目多達幾百項,是否每一個項目都能做到完美無缺呢?要特別註意木桶效應。”疑似西北勘測設計研究院的內部講話中提到:一個存在瑕疵的勘察設計成果,是不可能為投資者帶來好的建設工程的。一個真正好的設計產品不應該僅僅是在圖紙上體現,更應該可以落地,可以為其他工作環節提供更多價值。 西北勘測設計研究院成立於1950年,為水電資源及新能源開發提供全方位綜合性技術服務。2013年全院實現營業收入約27.3億元,較2012年增長9.4%。實現利潤總額約2億元,較2012年的3.68億元下降瞭1.68億元,未完成集團的30億收入及4.2億的利潤目標。 大約損失6億元: 問責徹查尚未啟動 其實,水庫放幹之後,魯地拉電站三臺機組全部“休息”,到底造成多少損失?一位知情人士告訴《中國企業報》記者:“直接損失主要有兩部分:一是閘門的直接損失大約至少1億元,第二是和電網公司簽有輸電協議的違約賠償。” “至於間接損失並不難算”,該人士告訴《中國企業報》記者,根據公開資料顯示,該電站第一、二臺機組總發電量為72萬千瓦(第三臺機組發電量沒有公佈),如果僅以第一、二臺機組發電來算,該電站每小時發電72萬千瓦,一天的發電量為1728萬度。如果把第三臺機組發電所得拋開,以每度電1角錢計算,電站每天損失將達到170餘萬元,300天的損失大約5億元左右。 該人士還透露,位於金沙江邊的一傢糖廠,其搬遷之後,本來打算在水庫蓄水後,就利用水庫的水作為生產用水。殊不知,其搬遷之後,水庫被放幹瞭,榨糖季節剛剛來臨,糖廠老板心急如焚,多次找到魯地拉水電開發公司理論,魯地拉水電開發公司給瞭糖廠一筆賠償金,讓糖廠自己打井取水作為生產用水。 4月3日的魯地拉公司股東會議上,還討論瞭兩份重要文件:2013年經營情況及2014年經營目標的議案,以及2013年財務決算及審計情況和2014年財務預算的議案。 會議還要求,抓好工程建設收尾工作,確保尾工工程質量,加快工程驗收及完工結算進程,同時合理進行生產經營工作安排,機組恢復發電及後續機組投產時序安排,提高生產經營管理水平。 具體的經營情況,5月3日,記者聯系金中公司采訪,而被告知“沒有計算過”。 采訪中,一種說法是,由於出現閘門意外問題,給雲南省及業主方蒙受重大經濟損失,設計方和施工方二三十人已被有關部門控制。但金中公司對此的表態耐人尋味,一位負責人反問記者“你聽誰說的”? 北京在明律師事務所律師楊在明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國傢投資上百億工程,出現如此鬧劇,有關部門應當高度警醒,必須啟動工程質量問責進行徹查。 “從理論上說,當地政府部門有責任對公共工程質量提起問責。然而眾所周知,公共管理部門通常既是一項公共工程的投資者,又是工程質量驗收的鑒定方,一個人既當原告又當被告,何異於自己抽自己嘴巴?”楊在明表示。 未批先建: 曾被環保部叫停 《中國企業報》記者獲悉,目前,魯地拉電站工程已基本具備全面投產發電條件。遺憾的是這個條件推遲瞭將近一年。 金沙江魯地拉水電站2007年2月土建工程開始動工,該項目未經環評審批已於2009年1月截流,對金沙江中遊生態影響較大。 2008年,當地突然遭遇強降雨,還引發瞭魯地拉水電站工地左岸的魯地拉村發生泥石流災害。泥石流造成8人遇難,1人失蹤。 環保部則認為,金沙江中遊河段的水電梯級開發的環評還需要深入研究,尤其是流域沿途的魚類和水生生態問題要統籌考慮。 於是責令該項目停止主壩建設。停工的理由,一是主壩修建違反程序,未批先建;二是整個流域規劃還待重新論證。 “原來金沙江流域的規劃是按照1990年的《長江流域規劃》而規劃,上世紀50年代,雲南在有關專傢的幫助下,對金沙江中遊的地質、水文情況進行勘探,並做出瞭初步的中遊水電開發規劃”。有關人士告訴記者:“但因為沒有錢,金沙江幹流的開發一直閑置。” 有關人士認為,在環保和移民兩個主題越來越嚴格的夾擊下,水電價格和建站成本成為一對越來越尖銳的矛盾,在金沙江中遊的開發過程中極端地表現出來。水力資源集中的中西部地區,當地經濟決定瞭它的籌資能力很弱,最終發達地區大辦火電,而中西部地區也把重心放在瞭火電上。 爭議不斷的,其實除瞭是否影響雲南的景觀和環境,另一個爭議焦點就是居住在沿江深山峽谷地帶的貧困的原住民們可能因為被剝奪生存資源而“二次受害”。 金沙江流域地處青藏高原過渡地帶,中下遊地帶則是地質活動的活躍區,很多電站分別位於安寧河斷裂帶和綠葉江斷裂帶,均為地震多發區。 其實,金沙江的第一次大規模探索自上世紀50年代便開始瞭。支流小水電的遍地開花,讓幹流的水電開發非常被動。 到瞭2012年2月,魯地拉水電站才被國傢發展改革委核準。 |
河南村婦成立山寨人民政府自刻公章幫上訪者辦事-山寨人民政府-張海新_
河南村婦成立山寨人民政府自刻公章幫上訪者辦事|山寨人民政府|張海新_ |
(聲明:刊用《中國新聞周刊》稿件務經書面授權) 一個人的“假政府” 一起簡單的養豬場土地糾紛,最後竟引發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荒唐事。其反映出的基層維權困境,令人深思 本刊記者/王臣(發自河南鄧州) 隻要到過河南省鄧州市蔣莊村的人,就會打消對這裡竟然會出現一個“山寨人民政府”的疑惑。盡管這個假政府是由一個僅小學畢業的農村傢庭主婦成立的。 它不隻像模像樣地生存瞭一年多時間,還對外發佈紅頭文件,並且公開面向社會招聘公務員。 “海新是我們的領頭人。”5月初的一個中午,大雨如註,蔣莊村七八個婦女圍坐在一起,還有些無法接受張海新已被刑拘這件事。後者即假鄧州市人民政府的發起人。 這裡距離鄧州市20公裡,全村幾千人口,多半外出打工,承擔絕大部分村中勞動的,都是留守婦女,伺養牲畜、照顧老小、種地……她們多沒上過幾年學,最遠也隻去過鄧州市,遇事沒什麼主意,許多道理心裡明白,但要說出來,隻會翻來覆去重復同樣的話。 能言善辯的張海新很難不脫穎而出。 5年前,因為一起微小的土地維權事件,張海新一步步成為蔣莊村的維權領袖,因此,當她拿著一個金燦燦的公章通知大傢“這是上面給我們的”,村民們對她“集體擁護”,並把她看成“大英雄”。 誰也沒想到,張海新最終會因涉嫌偽造國傢機關公文罪被拘捕。 從“張拍子”到“維權代表” 矮矮的,胖胖的,黑黑的,“一看就是農民”。村民們隻能大致描述出46歲的張海新的樣子。但他們對她說話的樣子印象深刻:大嗓門、洪亮、令人振奮,夾雜著些臟字兒,相當“潑辣”“不好惹”。 和村裡大多數婦女一樣,張海新的丈夫多年前就外出打工瞭,在深圳賣海鮮,一年回來兩次。她帶著三個兒女在傢種地、養雞。不過地不好種,雞也沒養活,張海新後來便在村路邊開飯館,賣些胡辣湯、燴面、窩子面等當地小吃。 村裡人都說她做飯好吃,人也熱情。她常把自傢果樹結的果子分給鄰居吃,還喜歡聊天,常常因為聊天忘瞭回傢做飯。村裡人因此都叫她“張拍子”——當地話,“拍話”即聊天的意思。更多村民喜歡張海新,是覺得她“敢頂撞權貴”“敢反抗”。 當時,鄉裡村裡幹部常到張海新的飯館吃飯,不付錢常“打白條”,幾年下來欠瞭五六千塊錢的飯錢。張海新去討債,討不來,又去村裡告狀,時任村支書吳振德回復:她有仨孩子,沒交超生罰款,欠的飯錢就算抵消計生罰款。 自此,張海新和村委會結下梁子,村裡修路路過她傢門口,她攔著工人不許動工,要求“先還飯錢再修路”。村民們也不覺得“張拍子”的個人行為阻礙瞭村子的發展,反而認為這是“有勇氣有正氣”。 直到2007年,張海新的二女兒吳甜去鄧州市區上學,張海新關瞭飯館,搬傢到瞭鄧州市裡陪女兒,才算告一段落。 再和蔣莊村扯上關系,已是三年後。2009年4月,村裡原來養豬用的8畝土地,被五組一吳姓村民拿來建房子。關於這塊地的歸屬,三方一直爭執不下,六組認為一直是本組的集體土地,隻是借給村裡養豬;村委則聲稱在這塊地一直是村集體土地,現在給五組村民吳傢建房;吳傢則聲明是村委欠債用這塊地抵債。 吳傢挖地基開工那天,兩組人各執一辭互罵,一邊是吳傢請的建築工人,一邊是清一色的“娘子軍”。 娘子軍自知真打起來不是對手,“得找個人帶咱們告狀去”。這個帶頭告狀的人選很快鎖定在張海新身上,大傢覺得她年輕、有文化、敢反抗,還住在城裡面。 張海新果然點頭同意。告狀第一天,張海新找來兩輛卡車,載上幾十名村婦,聲勢浩蕩地去瞭鄉政府。對方回復,“給解決,回去等吧”。 但解決沒有等到。村民們再去告狀,就被拒之門外瞭。最初張羅告狀的人漸漸泄瞭氣,張海新卻沒放棄:“去鄧州!去南陽,鄭州!不行就去北京!” “漂亮極瞭,像是毛主席像章” 18歲的吳甜覺得,自從母親“被拉上這條船”,傢裡就全變瞭。 初到鄧州時,張海新帶著三個孩子住在鄧州市政府旁邊一條胡同裡,屋子雖然簡陋,但還算整齊。張海新在胡同口支攤賣水果,生意還不賴。 就在張海新準備再開個幹果鋪子時,村裡人來求助瞭,剛剛做好幹果鋪招牌,從沒掛起來過,就被擱在瞭墻邊。 自那以後,張海新就“變瞭一個人”:不再收拾屋子,不做傢務,甚至連最拿手的飯菜都做得沒瞭味。這間原本還算整潔的小屋,如今四處狼藉,隱隱散發著臭味。 張海新似乎找到瞭某種使命感。她成瞭蔣莊村的大傢長,不僅是養豬場的土地糾紛,村民們找她的任何事,她都有求必應。在外打工的村民被拖欠工資,她幫忙寫材料;村裡的孩子上學請她收留看管,她也一口答應,這間簡陋的小屋裡,最多一次擠瞭8個人——對維權事業的關心最終戰勝瞭對兒女的關心。本來是為瞭讓吳甜在城裡上學才舉傢搬到市區,如今,為瞭照顧8歲的弟弟,吳甜不得不輟學瞭。 有幾次,張海新跟女兒抱怨,幫忙寫過材料或者照顧孩子的村民,竟然在街上碰到她也不打招呼。“太沒人情味瞭,以後不幫瞭。”張海新生氣地說。可是,話說過瞭,氣也就消瞭。 張海新買來《公共基礎知識》,從頭學習“如何上訪”。從2009年4月到2012年10月,3年裡,張海新帶著蔣莊村六組的村民反反復復去南陽、鄭州甚至北京上訪,不隻如此,差旅、食宿,全都是張海新負擔,村民們漸漸退出後,上訪就成瞭張海新一個人的事。張海新用光瞭丈夫打工的錢,還欠瞭十幾萬元的饑荒(欠債)。 吳甜說不清楚,這究竟是熱心,還是逞強。但張海新的鞠躬盡瘁,換來瞭村民們的無限信任。“她特別無私,不可能騙我們。她是我們村的英雄!”村婦們說。 三年多上訪維權,張海新每周至少有3天在外奔波,餘下的日子就窩在傢裡看書、寫材料。但養豬場的事情始終毫無進展。 張海新也並非毫無成果。那8畝地始終沒有開工建房,村民們將此看作張海新的功勞。張海新也叮囑村民,“不要跟他們硬碰硬,如果他們開工,立即告訴我,我去告狀!”此外,原村支書吳振德曾被“查賬”、被“給予黨內警告處分”,村民們認為也是張海新維權的勝利。 但在吳甜看來,張海新投入如此多的時間、精力和金錢,換來這種分庭抗禮的局面,實在算不得成功。在女兒的眼裡,母親的維權事業實在看不到盡頭。 直到有一天,張海新帶回來一個“章子”。 2012年10月,張海新從北京回來,興奮地拿出一個章對兒女炫耀。“上面給瞭公章!”張海新笑得合不攏嘴,“這是上面對我的信任!” 誰也沒有追問“上面”具體是指哪裡。他們對張海新拿回來那個金色的公章充滿敬畏——水杯口大小,金燦燦的,“漂亮極瞭,像是毛主席像章”。 沒人註意到,章上面刻的內容有些令人費解:中華人民共和國蔣集體經濟組織。村民們隻顧著高興:“有瞭個這個章,我們就能合法地使用土地瞭。”1 “我都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相信她” 張海新的代理律師高承才告訴《中國新聞周刊》,張海新自述:在北京維權時,被國土資源部的工作人員告知,如想拿到土地確權,需當地村、鄉、縣的各級政府蓋章審批。張海新說,政府蓋章審批拿不到,但組裡人都推選她做村組長。不知是應付還是調侃,對方說:既然推選你做組長瞭,你怎麼不刻個章? 張海新聽後,認為自己當村組長就此得到瞭“領導”認可,出瞭國土資源部信訪辦的大門,就在北京監察部門口的地攤上刻瞭個章。她絲毫沒覺得任何不妥,這個刻章的也是在北京部委門口呢。 刻章人疏漏瞭一個“莊”字,這個章於是變成瞭不倫不類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蔣集體經濟組織”。但這絲毫沒影響它的功效。 張海新帶著這個金色大章回到蔣莊村,告訴當年委托她幫忙維權的鄉親們:要按這個章所賦予的權力,成立由五人組成的集體經濟組織委員會,之後“遞上去給組織審批”,以後村裡土地的事兒,就由這五個人一起商量解決。 村民們興奮極瞭:“咱的地能回來瞭。” 五個委員很快被七八個經常聚在一起維權的農婦選出來瞭:張海新本人,識字又能說的劉金蘭,一個高中文憑的年輕村民,德高望重的老組長,以及張海新的大兒子吳洋——因為在張海新身邊,能幫上很多忙,比如“用電腦打字的時候,能給些指導”。吳洋這樣對《中國新聞周刊》解釋村民們選他的原因。 為瞭“方便工作”,張海新又照著政府各機構的設置,去刻瞭各級機關的紅色公章,包括一枚鄧州市人民政府印。 蔣莊村六組200多個村民,都認可張海新組建的這個新的委員會。除瞭老支書吳振德。 可他不承認也沒辦法。不用交接,新的委員會很快就開始瞭工作。第一項工作,就是由五名委員集體商議後,給占領養豬場土地建房的五組村民吳傢慶傢傳達瞭“停建通知”。 《責令停止違法行為通知書》由張海新擬寫:××戶屬非法占用集體的耕地無證建築,你戶的行為違反瞭《農村土地承包法》的相關規定。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管理法》的相關規定,現責令你戶立即停止上述違法行為,聽候處理。 通知書下附:鄧州市人民政府印、文渠鄉人民政府印、鄧州市人民檢察院、張海新印以及刻有五人名字的集體印章。 “停建通知”很快又發給瞭其他有違章建築的村民。有人收到通知後,拎著水果去張海新傢解釋:不蓋房娶不瞭新媳婦啊。張海新溫柔又堅決:娶媳婦也不能建違章建築。再等等,我給大傢辦合法的建築證。水果拿回去! 村裡人開始按照張海新的指示,挨傢挨戶上交傢庭信息,填寫《鄧州市村鎮規劃區居民建房申請表》,申請“辦證蓋房子”。 張海新購置瞭辦公桌、辦公椅、傳真機,本來就不大的傢裡,擠得滿滿當當。為瞭保留證據,她還專門買瞭臺數碼相機,專拍看到的違章建築。各種書籍迅速擺滿瞭傢裡的各個角落:《戶口、人口與計劃生育》《一本書讀懂土地法》《最新土地法律政策》,甚至還有《領導不可不讀的精彩演講》…… 就在鄧州市政府一墻之隔的小胡同裡,張海新一個人的“政府”似乎正越來越完善,而張海新本人,也越來越像“公仆”。 每天早上7點送小兒子上學後,張海新便一直整理材料、看書,或是去政府部門上訪,直到晚飯後才稍微靠在床上瞇一會兒,半夜十二點再起來繼續“工作”。她因此得瞭頸椎病,需要吃藥,還常找中醫按摩。 一次,張海新在推拿時聽按摩師閑聊,說某個村民傢有冤案,她一下子來瞭精神:“誰傢?告訴我。我幫忙解決。” 陪在一旁的吳甜連氣帶攔,“你可別再攬事兒瞭。”吳甜覺得,張海新一天從早忙到晚,最後也沒辦成什麼事兒,但是就是有人不斷來找她。“我都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相信她。” “為什麼不信” “張海新有章能辦事”。 她在附近維權圈子裡出瞭名。還被添油加醋瞭諸多杜撰成分:張海新打贏過官司;張海新以前是教師,現在是中央派下來的領導。 無從得知張海新本人是否對這些傳聞辟過謠。總之,她成瞭名人。人們也願意相信她。 38歲的小學畢業生王良雙就是追隨者之一。他是高集鄉李崗村村民,在土地糾紛維權過程中成瞭村維權代表,偶然聽說“鄧州縣城有個人能辦事”,四處打聽,找到瞭張海新。 另一個是汲灘鎮廖寨村村民馬香蘭。廖寨村村民描述的馬香蘭瘦瘦高高,看起來弱不禁風,但為人處事和張海新有些類似,“剛正”“敢反抗”。 2012年2月,廖寨村啟動鎮中村改造的“廖寨明盛社區”項目,許多農戶房子被強拆,甚至有人在討要說法無果後,喝農藥自殺。村民們自發維權,推選瞭“敢舉著藥瓶子跟開發商對抗”的馬香蘭為代表。 村民最初在當地反復告狀,毫無進展。突然有一天,馬香蘭領來瞭張海新,說她“在上面有人”,之後便組織起8個村民代表,去北京告狀。 廖春洲也是廖寨村維權代表。他記得第一次見張海新2013年初,張海新穿瞭一件黑呢子大衣,“一看就是農民,完全不像領導”。廖春洲自我安慰,“也許高級幹部都樸素”。 但張海新一說話,廖春洲的顧慮全打消瞭,“柔和,就是領導語氣”。張海新隻簡單說瞭一句,“既然到瞭北京,咱就要把賠償拿到手。”廖春洲覺得如沐春風。 廖春洲忍不住問:“你們大領導不都有貼身保鏢什麼的嗎?” 張海新笑而不語,旁邊有人搶話說:“秘密的,這都是上面不願意公開的關系,就像是電視裡演的中情局!” 廖春洲追問:“那你的領導是誰啊?”張海新簡短地回答:“領導?我就是啊!” 那次北京上訪並不順利。眼看就要過年瞭,村民耗不下去瞭,無功而返。 可又過瞭幾個月,馬香蘭帶話回廖寨村,張海新要給大傢辦《農村土地承包經營權證書》,“有瞭這個證,咱們的房子就合法瞭,開發商的賠償就要按照法律程序走,不然的話,他們想給多少就給多少,不會跟我們談判的。” 村民們似懂非懂,不知該不該辦。但他們最終被打動瞭:“就收5塊錢工本費,證辦下來才收!” “為什麼不信!”廖寨村村民至今仍覺得馬香蘭和張海新不會騙人,“他們站在老百姓這一頭,不收錢就給老百姓辦事,他們也沒騙我們什麼啊!” 在為維權奔走多年的農民眼裡,許多事情都是“張海新是上面派來的人”的佐證:張海新輸入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可以進入中紀委的內部舉報郵箱;每次張海新幫忙遞交舉報材料,檢察院都客氣地接收;當然,還有那個“金燦燦”的大印章。 很快,廖寨村和李崗村如法炮制,在當地“選舉”出五個人的“集體經濟組織”。張海新任命馬香蘭為汲灘鎮“負責人”,王良雙為高集鄉“負責人”,她本人則為鄧州市兼任文渠鄉“負責人”。所有這些集體經濟組織的唯一工作,就是幫助各村進行土地維權。 因為給廖寨村改造項目的開發商下達“停建通知”,馬香蘭被開發商舉報。警察帶走馬香蘭三天後,張海新和王良雙正在傢裡商量如何營救馬香蘭,警察就沖瞭進來。被帶走的,還有整屋子的材料,“整整裝滿瞭兩個面包車的後備箱。”吳甜說。 三個村“負責人”各自領導的維權進程因此停滯瞭。房子被扒,土地上蓋上新房,村民們隻敢偷偷在一旁觀望。不過,導致這起荒唐事的養豬場土地,倒是一直未再開工建設。 聽說張海新被抓捕,村民們堅持認為:海新是幫共產黨維權啊,根本不是和政府作對,隻要把情況跟“上面”匯報清楚,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但是,怎麼讓“上面”知道這些情況呢? “去北京!”64歲的劉金蘭說。商量解救張海新的人中,她最有主見,文化水平最高——小學畢業。“隻有‘上面’的人能解決。”她堅持。 “上面”究竟是哪裡?眾說紛紜:中紀委、鄧小平、胡錦濤、國土部、檢察院、法院、聯合國…… 這個提議最終卻沒有獲得擁護,因為在座的人“不認識路”,“七八十歲瞭”,“有冠心病”,“誰都沒有個手機”……大傢開始念叨“海新在就好瞭”“海新一定很快就能出來”。 晌午到瞭,人群便在大雨中散瞭。 (原標題:村婦成立“山寨人民政府” 自己刻公章幫上訪者辦事) |
中俄投資基金宣佈3大投資項目 看好服務業機遇-中俄投資基金投資項目_
中俄投資基金宣佈3大投資項目 看好服務業機遇|中俄投資基金投資項目_ |
新華網上海5月20日電 (記者呂冬 王濤)由中俄兩國主權財富基金共同設立的中俄投資基金20日在上海宣佈,將投資正在建設的中俄邊境同江鐵路大橋、物流設施並設立新的旅遊養老投資基金,並有意進一步參與中俄兩國服務業發展。 中俄投資基金去年十月的首單投資聚焦傳統資源型企業,斥資2億美元購入俄羅斯第二大林業公司俄羅斯森林產品公司42%的股份。而20日在上海宣佈的三項投資項目看準兩國在物流、旅遊和養老等服務產業的新機遇。 在新宣佈的三項投資中,該基金將與俄羅斯一傢發展基金共同為同江大橋建設投資。據首席執行官德米特裡耶夫介紹,投資金額約為4億美元,由股權和債務投資組成。 同江大橋於今年二月開始投入施工,是中國與俄羅斯在黑龍江上的第一座跨境鐵路大橋,貨物載運量達到2100萬噸,建成後將大幅緩解中俄在遠東邊境貿易鐵路運輸基礎設施落後的局面,進一步促進兩國邊境貿易的增長。 該基金當天同時宣佈與厚樸投資管理公司共同投資物流設施提供商普洛斯的中國業務。普洛斯在中國、日本和巴西的63座城市中為大型零售企業客戶管理總計2340萬平方米的物流基礎設施。德米特裡耶夫表示,目前尚不能透露該項目投資的具體金額,但他坦言,雖然普洛斯在俄羅斯尚無業務,這一投資將對俄日後開展本國物流項目提供寶貴經驗。 此外,該基金將與天津永泰紅磡集團共同建立50億元人民幣基金,用於投資中俄兩國旅遊基礎設施和養老社區。 中俄投資基金由中投公司和俄羅斯直接投資基金於2012年設立,雙方各出資10億美元,並計劃向中國和其他國際投資者募集10至20億美元資金,主要投資俄羅斯和獨聯體國傢的商業項目以及與俄有關的中國項目。 中國目前已成為俄羅斯第一大貿易夥伴,雙邊貿易額與去年達到瞭892.1億美元。預計今年貿易量將突破1000億美元,到2020年預計達到2000億美元。 德米特裡耶夫透露,未來中俄投資基金投資的領域將更趨向多元化,除瞭農業、自然資源和能源等傳統行業外,亦有興趣涉足物流、醫療和電信等服務行業。 |